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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以放歌,
那是徐志摩在夏夜做不到,為了悄悄別離所不能做的。
縱情,恣意的,在心裡播放著...
一首接著一首,不停。
就這樣敲著節奏,
像每一天過著日子一樣;
也像每一次評審說情境和整體很美讓走調的拍子成為了記憶點一樣。
聚焦的面不同,
每一種光線的折返穿透都不能說是客觀或主觀的阿,是不是?
但,溫度就是主觀的了。
闖入了,不好意思。
不過...好涼,是沁涼,
夏季裡讓心臟舒服 讓胃有神奇顫抖的那一種;
夜晚和早晨裡讓心跳的節奏靜靜的合拍的那一種。
究竟是哪一種?
都好呢。
一不小心,回音又撞擊到了已經有點經不起顫抖的胃;
癢癢的,想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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